恩..........最近沒啥靈感,拖了很久才蹦出這篇來...非常抱歉(土下坐(?
然後我發現....要寫甜文的話我只有十年梗......(遭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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瓶邪-回家(吳邪視角)
十年,我等了十年。
今年,2015年,是青銅門開的時候。
小哥,你還在麼?你…會出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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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胖子,走,上長白山。」我低聲的對手機那頭說。
「天真吶,何必那麼急呢?慢慢來、順順氣嘛~」胖子用欠扁的語氣說著,當下,我真的很想摔手機。
「我就是急!怎麼?不行?」我不爽的回話「四天後就是八月十七了,你叫我怎不急?」
是呀,八月十七,青銅門開的時候,是我等的第十年終,也是……小哥出來的時間。十年了,你是否還記得我?是否又失憶發作忘了我與胖子?
不,忘了也罷,我本來就不期待…你還能記的了多少關於我們的故事,而且,這十年,我已不是那個天真吳邪了,現在的我不配這天真二字。
呵,是阿,真配不了天真這詞,你還能認為我天真麼?…大概不行了吧。
「好好好,胖爺我不跟你爭,明天早上九點到!」胖子無奈地說,然後耳邊開始有了些稀疏的細小聲,大概是胖子在匆忙整理了吧。
「好,九點到,不到就扔下你不管了。」我淡淡地回應。
「胖爺我說到做到,不過真的未到,兄弟一場,拜託你等等我呀」胖子小聲地求情,而且還帶點女人腔,聽了我差點吐血了。
「………」我沉默不語。胖子,兄弟要做就做實點,要是明天九點未到,你自己看著辦!
–翌日–
「天、天真!胖、胖爺我來啦!」一大清早,就聽到胖子在外面的嚷嚷聲,一看錶,差一分鐘便九點整了。
「胖子,你真是好險呀,差一分鐘你就要自己搭車了呢」我笑笑的看著氣喘吁吁的胖子,嘲笑道。不過意識到什麼般的,我無奈地說「都跟你說了,別叫我天真了,現在的我根本不配這二字啊,胖子」
「要、要你管,在我胖爺眼裡你就是那個天真吳邪,沒別的!別囉嗦啦!」胖子氣喘著揮了揮手,然後臉上透露出一股『你就是那個天真』的感覺「啥時出發?」
「現在。」我拿起旁邊的行李,然後指著不遠處在上面徘徊的飛機「我跟小…解雨臣借了私人飛機」
「這麼快?!胖爺我還沒喘喘氣呀!」胖子驚訝的看著我,然後又看看不遠處的飛機,嘆氣道「好吧,時間算緊迫了,我跟就是了」
「恩」我點點頭,嘴角上揚了一點幅度。
我和胖子拿起了各自的行李後,便走向飛機坐了上去。
現在…就只剩到了長白山去接你了…小哥,你再等等我,我馬上去接你。
–長白山上–
這飛機,我們坐了兩天才到,半路還有亂流,坐起來非常不順利,好在天空還留了點面子給我,讓我勉強上了長白山,不然,現在早就還在飛機上了。
「臥操!這山路比上次好走多了,是不是順子帶錯路才難走啊?」胖子看著眼前地面的雪跡,不忍吐嘈了一下。
「你笨!現在是夏天,當然比較好走!雪早就被融化了大半了!」我用鄙視的眼神看著胖子回了一句,而後者則送我一個白眼。
「好好好…你最聰明你最厲害…」胖子翻完白眼後又小聲的嘟囊了幾句,然後指著前方「到了,青銅門在那!」
「青銅門!」我驚訝的看著前方的青銅門,衝了過去。
而正好,今日是八月十七日,是青銅門開的時候,我還未拿出悶油瓶給的那個鬼璽,青銅門自動開了,在煙霧瀰漫中,走出了一道熟悉的身影,此人身穿藍色長袖帽杉,手拿黑金古刀,黑而深沉的雙眸,以及烏黑而亮麗的長髮,是張起靈,張起靈出來了,而我…愣住了。
這悶油瓶,不但頭髮變長了,臉還是一樣冷淡,也沒長出鬍子來,而全身的樣貌…也沒改變,除了衣服破了點,身上有幾處小傷口,別無他的。
我就這麼愣愣地看著他,吞了口水,試探性地叫了一聲「…小哥?」
張起靈抬起頭來,淡淡的眼神看了我一眼,而這一眼,他也愣了一下,但動作並未太大,不仔細看還真不知道他有愣過這一下。
「…是小哥嗎?」我再問了一遍,而這次,我向前走了幾步,想好好地看著眼前的人,是不是我真熟悉的那人。
「…吳…邪?」張起靈無視於我的問題,反而愣愣地問我。
「…是我」我喜極而泣,然後大步的向前走,抱住眼前愣愣的張起靈。
沒想到…沒想到這悶油瓶竟然沒忘了我。
「恩…」張起靈也回抱我,不過這一抱還真用力,雖然疼,但疼的我心暖,我的心,從十年前開始,便好久沒這麼暖過了。
「張起靈…嗚…你還記得我…」我把頭埋在張起靈的肩上哭著。
「恩…吳邪…」張起靈把我扶正,讓我與他面對面。
「嗯?」我紅著眼,傻傻地看著張起靈。
「帶我回家」張起靈微笑著,然後又抱了我。
「好」我也笑了,回抱過去,想要索取對方身上更多的溫暖。
也許,只有在小哥面前,我才能抱持這天真;又或許,我的天真,是為了他而存在;更或許,我的天真,早已屬於他的了。
而胖子,看到了小哥出來,我早就忘了他在我後面了。
-完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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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文來囉~~~~~只可惜有點怪怪的XDDD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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