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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繼猗窩座事件,煉獄活著if
*炭治郎鬼化
*一切都是腦洞,可能OOC

 

『真是可憐的孩子。』一道溫柔的聲音出現在炭治郎的耳邊。
……你是……誰?
炭治郎恨不得張開眼睛看著這道聲音的主人,然而沉重的眼皮一點都沒有要睜開的跡象,試了幾次還是無果,連身體也感到十分的疲憊。
彷彿正在下沉那樣,越來越沉重、窒息。
好累……好睏。
『再給你一次機會吧。』那道聲音再度出現,炭治郎拼盡全力往聲音來源伸出手去,卻沒有碰到任何東西,只好任由疲憊的雙手無力垂下。
漸漸地,聲音消失了,取代而之的是一股溫暖的氣息包圍著炭治郎,炭治郎覺得這股氣息令他安心。
精神緊繃的他慢慢放鬆,然後沉睡。
……
黑夜,躺在床上的人忽然睜開他那深紅的眼,一起身就是渾身的酸痛,彷彿許久沒有活動筋骨那般,令他吃痛得皺眉。
環顧四周發現沒有熟悉的身影,炭治郎心裡有點緊張,禰豆子呢?
「禰豆子——禰豆子你在哪裡——」顧不得渾身的酸痛,炭治郎在屋子外面奔跑,噠噠噠的跑步聲襯托屋子的寧靜,就好像許久沒有人在這生活一樣。
「嗚!嗚嗚!」另一陣跑步聲傳來,禰豆子從前面轉角處直接衝了過來緊緊抱住炭治郎,看著他,眼角流出豆大的眼珠。
「禰豆子你受傷了嗎?!怎麼哭了?」炭治郎慌了,他好端端的在這裡禰豆子怎麼就哭了呢?
禰豆子搖頭,還是緊緊抓著炭治郎的衣角不放。
炭治郎疑惑,是發生了什麼嗎?
忽然感覺到什麼,炭治郎緊張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左摸右摸,疑惑更大了。
等等,好像哪裡不對勁?我的傷口怎麼不見了?我的左眼……好像看得見了?!
「怎麼回事……?」炭治郎混亂了。
接著,禰豆子開始擺出各種動作表達話語,炭治郎努力地一一解讀它,「味道?你我、睡著、我、一……一個月嗎?」
「嗚!」禰豆子點頭後想想又搖頭,炭治郎一臉茫然,頓了頓,「一年?」
禰豆子用力點點頭,伸手指向她最愛的哥哥。
恩?
「聞到某種味道後,禰豆子和我都昏睡了,而我昏睡一年?!」炭治郎表示非常震驚,難怪身上的傷幾乎都好得差不多了,只剩淺淺的疤痕。
但是,我不是快死了嗎?而且……
一股非常不妙的感覺從腦海飛過,雖然炭治郎很想忽略它,但在那樣重傷的情況下基本上是活不長了,這個感覺幾乎就是唯一的答案,炭治郎不得不去想。
禰豆子看著炭治郎緊皺的眉頭,雙手覆上他的雙手,臉上都是滿滿的擔心。
「……沒事的,禰豆子,我沒事。」一愣,炭治郎逼著自己勉強也要笑給禰豆子看,畢竟自己是長子,不能讓妹妹擔心自己。
但那苦笑笑起來簡直跟哭差不多,難看得不行,不但沒有安慰到禰豆子,反而讓她更加擔心。
炭治郎尷尬的抓了抓頭,好吧,他現在非常有事,這個感覺實在是太不妙了。
不妙到他有種無助到快哭了的感覺。
由於手邊沒有鏡子類的物品,炭治郎只好懷著不安的心情想辦法確認自己的想法是否被證實。
摸著自己的牙齒,左右兩邊原本平坦的兩顆牙變成尖的,就好像犬齒。
用手遮住自己的右眼,本應瞎了的左眼也確實看得見。
嗅了一下身上的味道,變了,變得很接近“那個”。
預感的加深,炭治郎他現在需要看他的樣子。
深吸了一口氣,炭治郎看向禰豆子,「禰豆子,可以幫我一個忙嗎?」
「嗯!」禰豆子點頭。
「幫我找找看家裡……有沒有鏡子。」穩住心神,炭治郎摸摸禰豆子的頭,自己也起身一起尋找。
炭治郎他們現在所在的地點正是以前一家人居住生活的地方,不知是不是有人來打掃過,過了這麼多年意外的還算乾淨,稍微收拾一下就能直接躺下休息,東西也沒怎麼被移動過,全被保存的很好。
不久,禰豆子就在衣物櫃裡面找到了一面小鏡子,噠噠噠地跑到炭治郎面前,交給他。
因為滿月的緣故月亮顯得十分明亮,炭治郎也不用特意點火就能直接看到鏡子映照出來的自己。
看起來與平常沒什麼不同,唯一突兀的點就出在左眼上。
一道疤痕從上往下直接穿過左眼,眼瞳形成一直線,而左眼的眼白變成了純黑色——是鬼化後的眼睛。
臉上這道疤的存在像是在提醒炭治郎什麼,觸動著他的內心。
確實,這個疤他不會忘也不能忘,這是他不顧命令拼了命勉強為他擋下的一擊,即使跟他最後所受到的痛苦相比,微不足道。
還記得那血流如注的畫面,那人即使腹部被徹底貫穿也為了不讓上弦逃離而拼命的模樣,再到後來逐漸喪失生命的虛弱,現在想想還是令炭治郎忍不住發寒,彷彿就在昨日發生一樣,令人害怕。
雖然他不曉得那——因為那人被傷害而心生的極度憤怒到底是什麼感覺,但炭治郎想,下次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奪走那個人,不論是什麼。
所幸的是,他撐過來了。
好好地活下來了。
他還在這。
他沒死。
太好了。

 
 
-tbc-
喜歡的可以留言一下,可能會放後續//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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